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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魯迅看不起《新青年》 買它是為駁斥

發(fā)布時間:2017-11-11 01:30

  本文關鍵詞:周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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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紅樓里的陳獨秀雕像。

北大紅樓里的陳獨秀雕像。

  后世的人們大概都會承認,《新青年》雜志高舉民主與科學的大旗,批判以儒家學說為代表的中國文化傳統(tǒng),在中國報刊史上可說是空前絕后影響最大的刊物?墒窃谒鼊偝霭娴臅r候,反應卻是頗為冷落的。就是魯迅,起初也沒有怎么重視它。

  大可一駁的新雜志

  魯迅和陳獨秀都屬于“五四”新文化運動最重要的代表人物。他們都一度在北京大學任教,卻并不同時。陳獨秀是1917年1月應蔡元培之請擔任北京大學文科學長的,1919年3月底因受到反改革輿論的攻擊而去職。魯迅是1920年8月6日接了北大的聘書,前去講授中國小說史,這時陳獨秀早已不在北大了。他們兩人并不曾在北京大學同事。

  魯迅是因為《新青年》雜志才和陳獨秀交往的。陳獨秀編輯的《新青年》雜志是“五四”時期最重要的期刊。第一卷名《青年雜志》,1915年9月在上海創(chuàng)刊。第二卷發(fā)刊已經(jīng)是在袁世凱死后,就改刊名為《新青年》了。

  周作人在《魯迅的故家》中回憶說:

  魯迅早知道了《新青年》,可是他并不怎么看得它起。那年(注:1917年)4月我到北京,魯迅就拿幾本《新青年》給我看,說是許壽裳告訴的,近來有這么一種雜志,頗多謬論,大可一駁,所以買了來的。

  周作人這一段回憶與事實有一點出入。并不是他到北京以后魯迅才拿《新青年》給他看的。在這以前,魯迅就已經(jīng)寄它到紹興家中給他看了。1917年1月19日魯迅日記:“上午寄二弟《教育公報》二本,《青年雜志》十本,作一包。”《青年雜志》創(chuàng)刊之初,魯迅并不寄給周作人去看,現(xiàn)在一大包十本寄去,大約是看法變得好一點了。

  許壽裳于1917年9月調任江西省教育廳廳長。魯迅寫給他的信里多次談到《新青年》。1918年1月4日的信:“《新青年》以不能廣行,書肆擬中止;獨秀輩與之交涉,已允續(xù)刊,定于本月十五日出版云!币驗殇N路不好,第三卷出完之后,群益書社不想出下去了。幾經(jīng)交涉,才答應續(xù)刊。第四卷第一號于1918年1月15日發(fā)行的時候,距第三卷第六號(1917年8月1日發(fā)行)已經(jīng)間隔四個半月了。第四卷第二號出了(1918年2月15日),魯迅給許壽裳寄去,同時在給他的信(3月10日)中說:“《新青年》第二期已出,別封寄上。今年群益社見貽甚多,不取值,故亦不必以值見返耳。”反正是銷路不好,出版者就多送人,擴大影響。從魯迅日記中看,他不僅寄贈許壽裳,還分贈齊壽山、錢鈞夫(名家治,物理學家錢學森的父親)等人,以及通俗圖書館。

  批駁者進入編輯部

  錢玄同,1918年,《新青年》編輯、主要撰稿人。

  不久,魯迅開始給《新青年》寫稿。敦促最力的是新青年社同仁錢玄同和劉半農。這件事,后來錢玄同回憶說:民國六年(按即1917年),蔡孑民(元培)先生任北京大學校長,大事革新,聘陳仲甫(獨秀)君為文科學長,胡適之(適)君及劉半農(復)君為教授。陳、胡、劉諸君正努力于新文化運動,主張文學革命。啟明亦同時被聘為北大教授。我因為我的理智告訴我,“舊文化之不合理者應該打倒”,“文章應該用白話做”,所以我是十分贊同仲甫所辦的《新青年》雜志,愿意給它當一名搖旗吶喊的小卒。我認為周氏兄弟的思想,是國內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所以竭力慫恿他們給《新青年》寫文章。(錢玄同:《我對周豫才君之追憶與略評》)

  魯迅在《吶喊·自序》里生動地記下了他同前來勸駕的錢玄同(用的是林琴南影射小說《荊生》里面攻擊他的名字“金心異”)的交談,大家都很熟悉。這里就不引用了。極力敦促的還有劉半農。

  錢玄同劉半農他們這樣極力敦促魯迅兄弟為《新青年》寫稿,應該說是也反映了主編者陳獨秀的態(tài)度吧。魯迅想:他們正辦《新青年》,這時仿佛不特沒有人來贊同,而且也還沒有人來反對,他們許是感到寂寞了。為了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馳的猛士,使他不憚于前驅,于是拿起了筆來。在1918年5月15日出版的《新青年》第四卷第五號上,魯迅發(fā)表了小說《狂人日記》和三首新詩《夢》、《愛之神》和《桃花》。正如他在《自選集·自序》里說的:

  我的作品在《新青年》上,步調是和大家大概一致的,所以我想,這些確可以算作那時的“革命文學”。

  這些也可以說,是“遵命文學”。不過我所遵奉的,是那時革命的前驅者的命令,也是我自己所愿意遵奉的命令,決不是皇上的圣旨,也不是金元和真的指揮刀。

  “那時革命的前驅者”,落實到具體的人,當然就是陳獨秀了。

  魯迅不只是為《新青年》寫小說,寫新詩,還寫了《我之節(jié)烈觀》、《我們現(xiàn)在怎樣做父親》這樣的批判舊道德觀念的論文,特別是在《隨感錄》專欄里發(fā)表了好些篇針對性極強的論戰(zhàn)文章。后來他在《熱風·題記》中說:“記得當時的《新青年》是正在四面受敵之中,我所對付的不過一小部分”,這一小部分里,“有的是對于扶乩,靜坐,打拳而發(fā)的;有的是對于所謂‘保存國粹’而發(fā)的;有的是對于那時舊官僚的以經(jīng)驗自豪而發(fā)的;有的是對于上!稌r報》的諷刺畫而發(fā)的!

  就這樣,魯迅、作人兄弟也就成為《新青年》雜志的同人了。

  周作人,(1885-1967年)現(xiàn)代散文家、詩人、文學翻譯家。

  編輯的武器與魯迅的詩意

  魯迅的《憶劉半農君》(收《且介亭雜文》)一文中有這樣一段回憶往事的文字:

  《新青年》每出一期,就開一次編輯會,商定下一期的稿件。其時最惹我注意的是陳獨秀和胡適之。假如將韜略比作一間倉庫罷,獨秀先生的是外面豎一面大旗,大書道:“內藏武器,來者小心!”但那門卻開著的,里面有幾支槍,幾把刀,一目了然,用不著提防。適之先生的是緊緊地關著門,門上粘一條小紙條道:“內無武器,請勿疑慮!边@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這樣的人—有時總不免要側著頭想一想。半農卻是令人不覺其有“武庫”的一個人,所以我佩服陳胡,卻親近半農。

  這里,拿“武庫”之有無來表現(xiàn)陳、胡、劉的差異,比喻確是精彩。可是周作人對此說是否可信提出了質疑。他在1958年1月20日致曹聚仁信中說:

  世無圣人,所以人總難免有缺點。魯迅寫文態(tài)度本是嚴肅,緊張,有時戲劇性的,所說不免有小說化之處,即是失實—多有歌德自傳《詩與真實》中之詩的成分。例如《新青年》編輯會議好像是參加過的樣子,其實只有某一年中由六個人分編,每人擔任一期,我們均不在內。會議可能是有的,我們是“客師”的地位,向來不參加的。(《周作人散文全集》第十三卷,第11-12頁)

  周作人把他自己以及魯迅同《新青年》的關系定位于“平常寫點稿子”的“客員”,從來沒有參加過編輯會議,更不用說獨力分擔某一期的編輯了。在魯迅日記里所記同陳獨秀的交往,都是些書信往來,那些“來訪”“往訪”的見面的記載一次也沒有,更沒有參加《新青年》編輯會的記載了。或問:是不是在已經(jīng)失掉的1922年的日記本上有此一類記載呢?這很容易回答:1922年陳獨秀是在廣州,下半年,《新青年》出滿九卷也就?恕.斎,日記中沒有見面的記載,只表明他們沒有單獨會見過,并不能排除多人聚會(例如共同赴宴之類)時候的相見。這樣的見面想來總是有過的吧。

  撲朔迷離的編輯會

  是不是出席過《新青年》編輯會的事情可以存疑。但是陳獨秀極力催促魯迅寫稿卻是千真萬確的。周作人保存了一批陳獨秀給他的信件可以作證。

  周作人的《實庵的尺牘》一文(見《周作人散文全集》第九卷,第608-613頁)匯錄了陳獨秀寫給他的16封信。在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的《陳獨秀著作選編》第二卷里只選入了其中3封。下面據(jù)周作人文引用。

  1918年12月14日信:“文藝時評一欄,望先生有一實物批評之文,豫才先生處,亦求先生轉達!

  1920年2月19日信:

  啟明兄:五號報(注:指第七卷第五號)去出版期(四月一日)只四十日,三月一日左右必須齊稿,《一個青年的夢》望豫才先生速將全稿譯了,交洛聲兄寄滬。六號報刊打算做勞動節(jié)紀念號,,所以不便雜登它種文章,《青年夢》是四幕,大約五號報可以登了。豫才先生均此不另。弟仲上,二月十九夜。

  同年3月11日信中說:“我們很盼望豫才先生為《新青年》創(chuàng)作小說,請先生告訴他。”

  同年7月9日信中說:“豫才先生有文章沒有,也請你問他一聲!周作人當即將陳獨秀催稿的意思轉告魯迅了。魯迅很快作出了反應。1920年8月5日魯迅日記:“小說一篇至夜寫訖!7日:“上午寄陳仲甫說一篇!庇浀木褪前褎倢懗傻男≌f《風波》寄給陳獨秀了。

  同年8月13日陳獨秀致周作人信:“兩先生的文章今天都收到了。《風波》在這號報上(注:第八卷第一號)印出,先生譯的那篇(注:科羅連珂作《瑪加爾的夢》),打算印在第二號報上,一是因印刷來不及,二是因為節(jié)省一點,免得暑天要先生多寫文章。倘兩位先生高興要再做一篇在二號報上發(fā)表,不用說更是好極了!

  同年8月22日信:“《風波》在一號報上登出,九月一號準能出版……魯迅兄做的小說,我實在五體投地的佩服。”

  同年9月28日信:

  二號報準可如期出版。你尚有一篇小說在這里,大概另外沒有文章了,不曉得豫才兄怎么樣?“隨感錄”本是一個很有生氣的東西,現(xiàn)在為我一人獨占了,不好不好,我希望你和豫才玄同二位有工夫都寫點來。豫才兄做的小說實在有集攏來重印的價值,請你問他,倘若以為然,可就《新潮》《新青年》剪下自加訂正,寄來付印。

  陳獨秀,(1879-1942年), 新文化運動的發(fā)起人和旗幟,中國文化啟蒙運動的先驅,五四運動的總司令,中國共產黨的創(chuàng)始人及首任總書記,一大至五大黨的最高領袖。

  感謝在押的政治犯

  陳獨秀對魯迅小說的評價,可見他鑒賞的眼光。只是他建議魯迅將所作小說結集出版,時間還稍早了一點。這時,他還沒有寫他最重要的小說作品《阿Q正傳》。三年之后,魯迅的小說集《吶喊》才出版了。

  這以后陳獨秀忙于政治活動,他和魯迅作人的文字之交也就中斷了。

  1933年3月,魯迅為天馬書店出版的《創(chuàng)作的經(jīng)驗》一書寫了一篇《我怎么做起小說來》(收《南腔北調集》),其中回憶往事,說:

  但是《新青年》的編輯者,卻一回一回地來催,催幾回,我就做一篇,這里我必須紀念陳獨秀先生,他是催促我做小說最著力的一個。

  幾個月之前,1932年10月15日,陳獨秀被捕。魯迅對這樣一位在押的政治犯公開表示感謝,也有向當局表示一點反對的意思吧。

  1936年10月19日魯迅病逝,陳獨秀正在獄中。幾個月之后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不久陳獨秀也就獲釋出獄,在1937年11月21日出版的《宇宙風》散文十日刊第52期上發(fā)表了《我對于魯迅之認識》一文,我猜想是應《宇宙風》編者為紀念魯迅逝世一周年的約稿。文章很短,只有三段。

  第一段講魯迅同《新青年》的關系,指出他是“《新青年》作者之一人”,但“不是最主要的作者”。他這樣說,正好印證了周作人所說的“客員”身份。

  第二段講魯迅同共產黨人的關系:“在民國十六七年(注:1927、1928年),他還沒有接近政黨以前,黨中一班無知妄人(注:指創(chuàng)造社太陽社),把他罵得一文不值,那時我曾為他大抱不平。后來他接近了政黨,同是那一班無知妄人,忽然把他抬到三十三層天以上,仿佛魯迅先生從前是個狗,后來是個神。我卻以為真實的魯迅先生不是神,也不是狗,而是個人,有文學天才的人。”

  第三段談魯迅1936年對共產黨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政策的態(tài)度,認為他“并不根本反對”,“他所反對的乃是對于土豪、劣紳、政客、奸商都一概聯(lián)合”。文章最后說:“這位老文學家終于還保持著一點獨立思想的精神,不肯輕于隨聲附和,是值得我們欽佩的!(《陳獨秀著作選編》第五卷,第215頁)這也就是他對亡友魯迅最后的評定和懷念,也是最中肯的評價,魯迅最可寶貴的遺產正是獨立思想的精神。



本文編號:1169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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