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關鍵詞：構建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的迫切性及切入點，由筆耕文化傳播整理發(fā)布。

２０１２年１１月

內(nèi)蒙古社會科學（漢文版）
ＩＮＮＥＲ ＭＯＮＧＯＬＩＡ ＳＯＣＩＡＬ ＳＣｌＥＮＣＥＳ

Ｎｏｖ．２０１２

第３３卷第６期

Ｖ０１．３３№．６

構建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的迫切性及切人點
閔長虹
（浙江大學 馬克思主義理論博士后流

動站， 軍隊政工系， 浙江 杭州
３１００２８；

海軍陸戰(zhàn)學院

廣東廣州５１０４３０）

［摘要］西方政治哲學的歷史變遷表明，無論是保守主義政治哲學還是自由主義政治哲學，都解決不了 人類的正義問題，我們必須以人類解放的視閾建構一種全新的政治哲學。當代中國應以唯物史觀為指導。立 足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國情，吸收和借鑒西方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構建以人為本的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 ［關鍵詞］西方政治哲學；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自由主義 ［中圈分類號］Ｂ０一Ｏ【文獻標識碼】Ａ【文章編號］１００３—５２８１（２０１２）０６—００４３一０４

政治哲學研究貫穿于西方歷史，如果不從總體 上把握西方政治哲學的變遷及近代的重大轉(zhuǎn)向，就 無法準確把握西方啟蒙主義的得失，就不能辯證地 評價資產(chǎn)階級正義的歷史功過，更無從論及在歷史 與邏輯的統(tǒng)一中構建本來意義上的馬克思主義政
治哲學。

面的公正是整體的公正，而行為層面的公正和具體 事情的公正則是部分的公正。亞里士多德把部分
的公正區(qū)分為物的分配的公正和人際交往的公正，

部分的公正從屬于整體的公正。中世紀，阿奎那也
把正義看做是一種總括的德性。阿奎那指出：“只

要正義能夠使人們致力于公共幸福，一切德行都可 以歸人正義的范圍�！薄荆常ⅲ保常梗�

一、西方政治哲學的變遷
正義是西方政治哲學的核心價值，但在不同時

總之，在西方的傳統(tǒng)政治哲學中，正義統(tǒng)領和 涵蓋其他一切德性，是一種終極的人類美德，是個 體克服自我局限、追求共同善的至高境界。從傳統(tǒng) 社會到近現(xiàn)代社會，物質(zhì)生產(chǎn)的發(fā)展和市場交往范 圍的擴展推動了個體的主體性、權利、自由的擴張， 解決各種社會問題既要靠傳統(tǒng)的道德良心，又要靠 現(xiàn)代法律和社會規(guī)范。由此，西方社會的正義觀由 崇尚整體德性，轉(zhuǎn)向注重個人行為規(guī)范和社會制度 規(guī)范，正義也由積極的美德變?yōu)橄麡O的美德。斯密 指出：“每一個人，在他不違反正義的法律時，都應 聽其完全自由，讓他采用他自己的方法，追求自己 的利益，以其勞動及資本和任何其他人或其他階級 相競爭�！保郏矗荨遥玻担病M管斯密把正義視為關心他人幸

代人類對正義有不同的理解和追求。蘇格拉底強 調(diào)公正是一種美德，認為只有具備公正品質(zhì)的人才 能夠自由而靈活地采取公正的行為。柏拉圖指出：
“正義是一種品質(zhì)的性質(zhì)，正義的行為就是正義的 人所履行的行為�！薄荆薄俊校玻玻怠瘉喞锸慷嗟轮赋觯骸肮�

自身是一種完滿的德性……在各種德性中，人們認 為公正是最主要的……正如諺語所說，公正集一切 德性之大成�！保ⅲ剩酰⒃趤喞锸慷嗟履抢�，既有行為 的公正，也有作為品質(zhì)和德性的公正；既有部分的 公正，也有整體的公正；品質(zhì)層面的公正和德性層

［收稿日期］２０１２—０５—３０ ［作者簡介］閔長虹，男，浙江大學馬克思主義理論博士后流動站博士后，海軍陸戰(zhàn)學院軍隊政工系副主任。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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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方數(shù)據(jù)

福的美德，但他的正義僅僅是一種消極的德性，僅 僅是阻止我們?nèi)χ車泥徣�。換言之，正義主

社會之間和諧統(tǒng)一的當代的自覺追求。這無疑與 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旨趣和實踐指向相耦合。 馬克思主義認為，隨著“人的依賴性”的傳統(tǒng)
社會解體，建立在“物的依賴性”之上的“人的獨立

要是作為對個體行為的外部約束而存在的，基本喪
失了其在傳統(tǒng)社會具有的崇高性。 羅爾斯認為，由于自然天賦及社會地位、家庭 環(huán)境決定了個體起點的不平等，對“平等的自由”

性”成為現(xiàn)代社會的主流模式。在宗教的神圣形
象被揭穿、溫情脈脈的封建面紗被揭開之后，存在

之現(xiàn)代正義的追求面臨著嚴峻挑戰(zhàn)。換言之，僅強
調(diào)不損人的個人行為規(guī)范，而忽略社會制度規(guī)范， 人們向往的“公平的正義”就難以實現(xiàn)�；诖�，

于神圣世界與世俗世界之間的緊張和沖突被政治 國家與市民社會之間的緊張所取代。伴隨個體權 利的成功伸張和有力擴張，維護以資產(chǎn)階級為主體
的私有利益成為政治國家的必然選擇，個體權利本 位及其訴求的正義制度為自由劃定了上限，對自由

羅爾斯在《正義論》中的正義原則要求平等地分配
各種基本權利與義務、平等地分配社會合作產(chǎn)生的 利益與負擔，要求各種職務和地位平等地對所有人 開放，不平等分配只能符合最少受惠者的最大利益

似乎不能再有更高的奢望。馬克思要超越的正是
這神哲學，他在《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中直接地 將自己的哲學與他要超越的哲學的差別表述為 “舊唯物主義的立腳點是‘市民’社會；新唯物主義

并不斷縮小這種不平等。從歷史的眼光看，羅爾斯
實際上把亞里士多德所說的部分公正提升為根本，

與西方傳統(tǒng)社會崇尚整體德性正義觀相比，羅爾斯
的正義論同樣帶有濃厚的工具性。

的立腳點則是人類社會或社會化了的人類”。這
個新的立腳點超越了市民社會的社會關系及其要

正義作為規(guī)范性的工具，與作為崇高的美德相
輔相成。因為遵守規(guī)則的動機無法從規(guī)則本身產(chǎn)

求的倫理原則，超越了僅以個人權利為基本原則的
正義范圍內(nèi)解決社會政治問題的視閾。這是一種 超越政治解放、立足于人類解放的全新的政治哲 學觀。 在馬克思的時代，資產(chǎn)階級民主非常有限，資

生，缺乏道德心，懲戒很難起作用。麥金太爾在 《追尋美德》等著作中系統(tǒng)地抨擊了西方現(xiàn)代正義 理論對傳統(tǒng)正義觀的背離，力圖重建當代德性倫理 學。麥金太爾認為，如果我們將注意力放在怎樣過
一種美好的生活，而不僅僅是行動的正當性，我們 也許更能達成一致，以擺脫當代的無序狀態(tài)。針對 美德的正當性取決于規(guī)則或原則的正當性的觀點， 麥金太爾指出，為了理解后者的權威性，我們必須 首先注意美德，即關注怎樣做人的問題。對此，巴 伯一針見血地指出：“自由主義式的個人看起來并 不能承擔其想象中的重任。自由變得與自私自利 難以區(qū)別，并且由于冷淡、疏遠和道德淪喪而變得

產(chǎn)階級沒有實現(xiàn)革命年代許下的自由、民主、平等
的諾言，在資產(chǎn)階級取得政治統(tǒng)治后這些諾言紛紛 破產(chǎn)。馬克思對自由主義民主的批判是以自由主

義民主在那個時代的狹隘為背景的。在馬克思看 來，資產(chǎn)階級政治解放為自由劃定了上限，使人陷
入自私自利的樊籠而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這與人 類解放的宗旨相矛盾。正如馬克思所言：“每個人

都互相妨礙別人利益的實現(xiàn)，這種一切人反對一切
人的戰(zhàn)爭所造成的結果，不是普遍的肯定，而是普 遍的否定�！薄八饺死姹旧硪呀�(jīng)是社會所決定的

腐化墮落�！保郏怠保玻怠�

利益，而且只有在社會所設定的條件下并使用社會

二、構建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的迫切性
從傳統(tǒng)社會崇尚的整體德性正義觀到近現(xiàn)代 社會追求的外在規(guī)則正義觀，再到當代社會提倡的
德性與規(guī)范相協(xié)調(diào)的正義觀，西方政治哲學的變遷

所提供的手段，才能達到；也就是說，私人利益是與 這些條件和手段的再生產(chǎn)相聯(lián)系的。這是私人利 益；但它的內(nèi)容以及實現(xiàn)的形式和手段則是由不以 任何人為轉(zhuǎn)移的社會條件決定的。”［６］（只１０６’
然而，在近現(xiàn)代西方學者圍繞正義、權利、民主

呈現(xiàn)出一個清晰的歷史辯證法。這啟發(fā)我們，正義
既不是古代落后生產(chǎn)力背景下的先哲們的直覺感 悟，也不是近代個體被強迫遵循的行為規(guī)范、現(xiàn)代 社會賴以維系的無奈選擇，而應該是人與人、人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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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重大政治哲學問題的討論中，自由主義政治哲學
幾乎壟斷了話語權。似乎只要論及正義、權利、民

主等問題就只能求助于自由主義話語，馬克思主義
陷入了失語的狀態(tài)。造成這種狀況的一個重要原

萬方數(shù)據(jù)

因在于，長期以來，馬克思主義僅僅被詮釋為階級

也是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的方法論基礎。只有在

斗爭、無產(chǎn)階級革命和無產(chǎn)階級專政，容易產(chǎn)生忽 視民主形式及相關制度建設的誤解，最終導致馬克 思主義政治哲學維度的被遮蔽。社會主義與資本
主義的差異并不在于是否肯定維護個體權利的正

這一方法論基礎上，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的批判性 與建構性、價值性與事實性、理想性與現(xiàn)實性的統(tǒng) 一才能夠得到合理說明。２０世紀中后期，馬克思
主義與自由主義之間的爭論焦點集中在個人自由 與歷史規(guī)律之間的關系問題上。在自由主義陣營 內(nèi)部，無論是波普、伯林還是其他的自由主義者，都 力圖將馬克思的方法歸于機械決定論，批判其以歷

義原則及相關政治制度，而在于是否承認其只是過 渡性的正義原則和政治制度。 自１９７１年羅爾斯發(fā)表《正義論》使政治哲學
復興以來，西方左翼學者嘗試著建構馬克思主義政

史規(guī)律宰制個人，否定了個人自由選擇的權利，最
終導致專制主義的發(fā)生。在回應這一批判的過程

治哲學。一些左翼學者認為，無產(chǎn)階級專政作為從 資本主義社會向共產(chǎn)主義社會過渡的國家制度，其 建制形式需要從政治哲學的角度重新定位，以完善 階級、國家仍然存在的無產(chǎn)階級專政，充分實現(xiàn)社 會主義民主。在自由主義主導話語權的西方學界，
由于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始終與其對自由主義的

中，哈貝馬斯等批判理論家和一些分析馬克思主義 者得出了“事實與價值內(nèi)在于唯物史觀”的精辟
論斷。 在社會主義國家，由于馬克思主義理論長期以

來被人為地分割為馬克思主義哲學、政治經(jīng)濟學、 科學社會主義，各學科只滿足本學科的研究，理論 視野和實踐視閾日趨狹窄和片面，最終引起“回到 整體馬克思”的呼吁。“回到整體馬克思”需要我 們洞察唯物史觀的真諦，立足唯物史觀的旨趣，從 整體上理解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包含以規(guī)范方 式考察問題的視閾。一方面，唯物史觀通過分析物 質(zhì)生產(chǎn)方式的發(fā)展變遷，實然地揭示了客觀歷史規(guī) 律；另一方面，唯物史觀通過訴諸應然的價值準則 指明人類實踐活動的終極目的，努力超越資產(chǎn)階級
人道主義的狹隘與資本主義正義的片面。唯物史

批判和自由主義對其的反批判聯(lián)系在一起，因此，
在這一背景下建構的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要么被

看做是自由主義的對立面，要么被當做是自由主義 缺陷的補充，其自身邏輯從未得到清晰呈現(xiàn)。這種 狀況迫切需要我們洞察西方政治哲學歷史變遷的 真實意向，，分析西方啟蒙運動開啟現(xiàn)代化的利弊得 失，遵循馬克思、恩格斯批判資本主義的自身邏輯， 構建一種歷史與邏輯相統(tǒng)一的盡量符合馬克思、恩
格斯本意的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

三＼構建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的切入點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有生之年把全部精力聚焦 于批判和推翻資本主義制度，沒有對過渡時期的無 產(chǎn)階級專政進行系統(tǒng)、精深的正義建構。這不是馬 克思、恩格斯的過錯，僅僅依此忽略馬克思主義的
民主性旨趣是教條主義的表現(xiàn)。根據(jù)傳統(tǒng)的對馬 克思主義的教條式理解，唯物史觀是依據(jù)科學事實

觀的精髓在于：在物質(zhì)生產(chǎn)實踐中，從封建社會的 “人的依賴性”過渡到資本主義社會的、建立在“物 的依賴性”之上的“人的獨立性”，再過渡到“人的
自由全面發(fā)展”。這意味著馬克思主義對封建主

義和資本主義的雙重批判維度，雙重批判在生產(chǎn)力
逐步發(fā)展的歷史基礎上逐級展開。因此，不能超越 發(fā)展階段先批判資本主義后批判封建主義，超前批 判資本主義容易掩蓋封建主義的更大罪惡。

揭示社會歷史發(fā)展規(guī)律的學說，其任務是向人們揭
示客觀的社會結構和歷史規(guī)律“是怎樣”的，因而

構建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必須把準確闡釋唯 物史觀作為切入點，既揚棄自由主義政治哲學，又
堅決抵制各式各樣的保守主義政治哲學。保守主 義政治哲學在國外以列奧?斯特勞斯及其后學為

它只是關于客觀事實的描述性理論，而不是關于社
會生活“應當是怎樣”的規(guī)范性理論。對唯物史觀

的片面理解使以規(guī)范性為主要內(nèi)容的馬克思主義 政治哲學的合法性成為一個問題，導致馬克思主義 面對自由主義話語的失語狀態(tài)。 在唯物史觀中，事實與價值、歷史尺度與價值
尺度的統(tǒng)一是馬克思考察一切問題的方法論基礎，

代表，提出了古代的善（整體美德）高于近現(xiàn)代的 個體權利之命題，他們雖然敏銳地洞察了現(xiàn)代性的 消極面，卻也拿不出可操作性的解決方案，存在開
歷史倒車的嫌疑與危險。與國外保守主義政治哲

學相呼應，以“現(xiàn)代新儒家”為代表的保守主義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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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方數(shù)據(jù)

治哲學思潮大肆渲染儒學復興中國，鼓吹儒學拯救 人類文明危機。儒學博大精深的和諧思想、大同理 想、仁愛理念無疑有助于世界的和平與發(fā)展，但儒 學也有其“糟粕”性的一面，思想上的保守、政治上 的封建專制使和諧思想、大同理想、仁愛理念更多 地停留在觀念層面。真正的和諧不是觀念上的自 我陶醉，而是物質(zhì)生產(chǎn)實踐中的不斷創(chuàng)造；不是封
建宗法關系籠罩下的溫情脈脈，而是經(jīng)濟獨立之后

站在人類解放的立場上看待自己的政治權利和自

己的宗教是完全不合理的。這啟發(fā)當代中國，在社 會主義初級階段仍需要以民主政治制度落實正義
原則，仍需要遵循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邏輯對無

產(chǎn)階級國家政權進行正義的理論建構和實踐探索。 必須通過發(fā)展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培育民主精神、法 治觀念和權利意識，通過發(fā)展社會主義政治文明把
公民權利制度化、法制化，努力構建權利與義務、自 由與秩序、個體利益與社會利益相融合的格局。

個體的精神覺醒。 馬克思指出：“資產(chǎn)階級使農(nóng)村屈服于城市的 統(tǒng)治。它創(chuàng)立了巨大的城市，使城市人口比農(nóng)村人 口大大增加起來，因而使很大一部分居民脫離了農(nóng) 村生活的愚昧狀態(tài)。正像它使農(nóng)村從屬于城市一 樣，它使未開化和半開化的國家從屬于文明的國 家，使農(nóng)民的民族從屬于資產(chǎn)階級的民族，使東方 從屬于西方�！保郏罚茛瑁玻罚叮瘢罚⒃谡摷坝《扔捎诒Ｊ乇� 西方殖民者統(tǒng)治時，馬克思堅守“價值尺度”并給 予深切同情。馬克思指出：“從人的感情上來說，
親眼看到這無數(shù)辛勤經(jīng)營的宗法制的祥和無害的 社會組織一個個土崩瓦解，被投入苦海，親眼看到

當代中國構建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既要堅決 抵制封建主義殘余的影響，又要借鑒性地批判資本
主義文明；既要立足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國情，用

體制正義帶動以人為本的國內(nèi)科學發(fā)展，又要著眼
自由主義泛濫的世情，用人類正義引領全球可持續(xù)

發(fā)展；既要立足當下借鑒西方發(fā)展市場經(jīng)濟、建設
憲政民主的有益經(jīng)驗，又要著眼未來闡釋用人類正

義取代資本正義的方向和路徑。在社會碎片化、價 值虛無化、意義空洞化的影響日益加深的當代世 界，這一理論構建顯得愈加迫切。 ［參考文獻］
［１］彼徹姆．哲學的倫理學［Ｍ］．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 社。１９９０． ［２］亞里士多德．尼各馬科倫理學［Ｍ］．北京：中國社會科 學出版社，１９９９． ［３］阿奎那政治著作選［Ｍ］．北京：商務印書館，１９８２． ［４］斯密．國富論（下卷）［Ｍ］．北京：商務印書館，１９７４． ［５］巴伯．強勢民主［Ｍ］．長春：吉林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６． ［６］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３０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

它們的每個成員既喪失自己的古老形式的文明又 喪失祖?zhèn)鞯闹\生手段，是會感到難過的�！痹谡摷�
印度、中國等東方國家的未來前景時，馬克思又寄 希望于發(fā)展生產(chǎn)力的“歷史尺度”。馬克思指出：

“我們不應該忘記，這些田園風味的農(nóng)村公社不管
看起來怎樣祥和無害，卻始終是東方專制制度的牢

固基礎，它們使人的頭腦局限在極小的范圍內(nèi)，成 為迷信的馴服工具，成為傳統(tǒng)規(guī)則的奴隸，表現(xiàn)不 出任何偉大的作為和歷史首創(chuàng)精神�！薄荆罚荩ǎ� ７㈣
社會主義國家應遵循唯物史觀的逐級批判程

［７］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ｌ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

序，創(chuàng)建既有別于馬克思當年設想、又高于本土政 治形式的無產(chǎn)階級民主。在《論猶太人問題》中， 馬克思明確指出，在當今歷史條件下，要求猶太人

（責任編輯暴雅艷）

萬方數(shù)據(jù)

構建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的迫切性及切入點
作者： 作者單位： 刊名： 英文刊名： 年，卷(期)： 閔長虹 浙江大學 馬克思主義理論博士后流動站,浙江杭州310028;海軍陸戰(zhàn)學院 軍隊政工系,廣東廣州 510430 內(nèi)蒙古社會科學 Inner Mongolia Social Sciences 2012,33(6)

參考文獻(7條) 1.彼徹姆 哲學的倫理學 1990 2.亞里士多德 尼各馬科倫理學 1999 3.阿奎那政治著作選 1982 4.斯密 國富論 1974 5.巴伯 強勢民主 2006 6.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1997 7.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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